
“最狠的刀中国股票网,往往不是敌人递来的,而是你亲手喂过饭的‘兄弟’捅的。”
这话听着像网络段子,可搁在吴石将军身上,却是一句血泪的真相。
一位战功赫赫、连敌人都敬三分的将军,没倒在炮火连天的战场上,却栽在了天天拍着他肩膀喊“学长”的顶头上司手里。

那么吴石将军到底栽在谁的手里?谁才是他的顶头上司,此人不是别人,正是周至矛。他们二人都是保定军校出身,但吴石这个“学长”可不是靠年头混的,他早年留学日本陆军大学,写的兵学论文连日本教官都点头称奇,因此吴石将军是的确有真材实学的。
在抗战时吴石担任第四战区参谋长,仅凭一张作战图、和一支红铅笔,就能把日军补给线的软肋标得清清楚楚,使得在战场之上占尽优势,多次把敌人打得是灰头土脸。
在周至柔执掌空军之时,他按照吴石提供的情报,进行精准轰炸,弹药炸得火光冲天,两人配合得严丝合缝,连蒋介石都忍不住夸:“这俩人,一个脑子,两条腿,缺一不可,简直是天生的搭档,有他们紧密合作,那么胜利就指日可待。”

但谁也没有料到,昔日并肩杀敌的战友,在几年后竟成了“猎人与猎物”,事情又是怎么回事呢?吴石将军又是如何成为“猎物”的呢?
原来在1949年之时,吴石主动请缨赴台,出任国防部参谋次长,成了的直接下属,当然吴石当时其实是在暗中给我党输送情报线索,并非完全效力于国民政府。刚安顿下来没几天,周至柔就“贴心”安排司机“顺路”带吴石全家经过一处刚执行过枪决的刑场。当时吴石将军,刚刚安顿下来没几天,周至柔就“贴心”安排司机“顺路”带吴石全家经过一处刚执行过枪决的刑场。”
这话听着像提醒,实则是试探,看你眼神飘不飘,看你手抖不抖。

但是吴石将军没露半分怯意,可周至柔的“关照”才刚刚开始,那么周至柔又是如何做的呢?他派了个叫段退之的亲信,像影子一样蹲在吴石家楼下。王碧奎去菜市场买把青菜,多问一句“今天豆腐便宜吗”,第二天周至柔的案头就记着:“吴妻今日关注豆制品价格,行为异常。”
这哪是监视?简直是把人架在火上慢烤,连呼吸都得算着节奏。
办公室里更瘆人。两人喝茶闲聊,周至柔突然话锋一转:“听说何穗的儿子最近跟那边走得挺近……学长,你可得小心,别被牵连了,到时候可就真不好说话了,我身体特殊,也不好为你说话啊。”

后来派吴石去和美军沃克将军谈军援,又“贴心”安排段退之“协助整理资料” 说白了,就是你每说一个字、递一张纸,旁边都有人拿小本本记着,看你有没有“通共”的蛛丝马迹。
在1949年10月之时,金门战役打响,当时打得非常激烈。战局可谓是十分胶着,胡琏部队又远在潮汕,到底调不调?当时没人敢拍板,又没有人提建议,最终吴石将军低声说了一句:“胡琏离得近,把他调过来能补缺口,兴许可以。”
结果真救了场,周至柔这才松了口气,心里嘀咕:“学长或许真是为党国着想。”
可这点信任,薄得像张纸,风一吹就碎,随时都有可能改变周至柔的想法。

有一次吴石将军胃病发作,无奈临时在朋友谢仲豪家歇脚,只不过很快消息便传到了周至柔耳中,于是他又开始了行动。当时周至柔立马派段退之“登门探病” 探什么病?其实真实原因大家都懂。分明是查他有没有借机接头,顺便看看有没有泄露秘密。后来吴石私下研究舟山群岛的潮汐与地形,手稿上密密麻麻写着“桃花岛”“六横岛”,还标注了哪天涨潮、几点适合登陆。这哪是查天气?分明是在为解放舟山做战术准备!
段退之发现线索之后,火速上报,可周至柔却压下了调查,为什么呢,原因也简单。不是心软,而是他正筹备对上海的大规模空袭(即后来的“二·六大轰炸”),怕这时候查吴石,牵连空军系统,影响自己的政治前途。说白了,在他眼里,吴石的命,远不如他头顶那顶乌纱帽值钱。

1950年1月,地下党负责人被捕后迅速叛变,一口咬出“密使一号”就是吴石,不怕神对手,就怕蠢队友,吴石将军也被连累。而周至柔等的就是这一刻,他没像特务头子谷正文那样动刑,吴石在狱中被打到一只眼睛失明,仍咬紧牙关,死不开口,而是亲自带队搜家,从抽屉角落翻出伪造通行证的材料、朱枫养女的电话号码,证据链完整得像提前排练过。
更高明就高明在这里:周至柔不动粗,更不逼供,却让吴石百口莫辩。更绝的是,这事办完,他不仅没落个“构陷同僚”的骂名,反而被夸“深明大义、锄奸有功”,仕途一路绿灯。
很顺利,就在吴石被捕的当月,周至柔成功摘掉“代理”二字,直接当上了参谋总长,还破格从空军中将直升陆军二级上将,要知道,当时国民党空军直到1952年才出第一位上将!足见,老蒋当时的态度。

在此之后,周至柔又升一级上将,官至台湾省政府主席、“总统府参军长”,可谓是风光无限,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,堪称是九千岁级别的人物。而周至柔的“学长”吴石将军呢?
在1950年6月10日这天,于台北马场町刑场从容赴死,在吴石临刑前只留下一句诗:“凭将一掬丹心在,泉下嗟堪对我翁。这句话的意思,周至柔可是再明白不过了。”
他到死或许都没想明白:真正要他命的,不是叛徒蔡孝乾,也不是特务,而是那个天天笑着喊他“学长”的周至柔,用最温柔的称呼,行最阴狠的算计。
对比之下,更显人心冷暖。同样是保定军校出身的陈诚,因吴石曾在北伐战场上冒死把他从尸堆里背出来,多年后吴石遇难,陈诚三次批条,硬是把王碧奎的九年刑期减到七个月,还帮孩子改名“陈明德”上学,每月资助200新台币,那会儿普通工人月薪才七八十块!这份情义,才叫真兄弟,而陈诚用实际行动诠释了什么叫滴水之恩涌泉相报。

而周至柔呢?晚年有人替他辩解,说他保留了吴石的战时手稿,审判时还安排熟人主审,“没做绝”。可他知道吴石的才华,也清楚他的为人,但在权力面前,那点同窗情谊,说扔就扔,连眉头都不皱一下。
如今,北京西山无名英雄纪念广场上,吴石的名字静静镌刻在花岗岩碑上。风吹日晒,无声诉说着那段被尘封的忠勇。而周至柔早已寿终正寝,功成名就,墓碑上刻满荣耀,而吴石将军呢?在被枪决之后连个栖身的地方都没有,只不过在数十年之后,吴石将军被追封为烈士,这种荣耀,恐怕周至柔永远都做不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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